霍南嗓子哽噎，“好，爹地说话算数，一定说话算数。”

小灏放开他，看着他转身出了门，去找外公认错。

……

慕容庭看着小灏，红了眼眶，再看晚晚，已经哭成了泪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到霍南快过来了，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慕容晚晚的继续跪到了一边，视线模糊一片。

小灏真的长大了，居然知道这么多了！

慕容庭，“……”

想想这些天，他还不放心小灏，千千他们去南港市，只留了小灏一个人在这里。

孩子心里只怕很难过吧？

没有一会儿，霍南回来了。

慕容庭定了定神，看向他。

霍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都是泪水，“爸，都是我的错，都是一时鬼迷心窍，还妄想以后在慕容家当家做主，才犯下了这样的错误，和晚晚和小灏没有关系。”

慕容庭，“慕容聿这么承诺你的？”

霍南，“是，不过也是我自己鬼迷心窍。爸，我死不足惜，也不奢望你原谅我，只是希望您不要因为我的缘故对小灏有偏见，小灏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

慕容庭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低沉地出声，“好，我答应你，你放心地去吧，晚晚是我的女儿，小灏是我的外孙，我不会亏待他们的。”

霍南闭上眼睛，捡起地上的枪，对准自己的鬓角，“晚晚，以后照顾好小灏，对不起。”

慕容晚晚抬头，看向霍南，看到他扣动扳机，心跳到了嗓子眼里，“霍南，不要！”

可是已经迟了，听到“砰”的一声，她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霍南僵在那里，许久，迟迟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传来。

睁开眼睛，他还好好地活着。

慕容庭看着霍南，“这是一把空枪。”

霍南怔住，“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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