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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晨星？”水月眼神出现疑惑，“他是谁？”

她闭关中出来几次，最后一次约莫是五百年前了，路晨星这些人，都算小一辈了，她并不知道这些人的存在。

余秋见她表情疑惑，知道两人年代没有对上，摇了摇头：“算了，不重要。”

余秋继续询问他一直很有兴趣的问题：“自由境究竟怎么回事？”

水月摇头说道：“我们所知也有限，只知道功力到达一定境界，似乎有个天外天，会将我们吸引过去。到那里，又是一番新的天地。”

余秋心想，听起来倒是有些像破碎虚空。

“那些突破到自由境者，难道都没有人回来说说情况吗？”余秋一直有这些疑问。

突破自由境固然不易，但还是有不少人做到了。

理论上总会有人回来透露更多情报吧？

如水月这样千年资历者，理论上不该只知道这么少的事。

“这我也不清楚，但还没听说有突破自由境者重新回到这地。”水月说道。

水月接着说道：“我们能略略知道一些自由境的消息，还是有天机师不惜代价，透露出来。”

这天机师，余秋自然也知道一二，他们能够知道许多未来天机，写出预言等等。

不过发展至今，已经没有听说还有留存了。诸葛家的观星，或许是最接近天机师的一种，然而两者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主人，如果没有别的问题，你看我是不是先去天外天，帮您打探打探消息。”水月谄媚笑着。

她灵魂伤势治癒，全身能量贯通，已经感受到突破到天外天的接引之力。

然而受天道制衡，她必须听命余秋，余秋不放人，她也不能过去。

她心里悔恨无比，本可自由飞升，却中了余秋诡计，被滞留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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