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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以为自己非常强大了，可他现在才明白，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

原本，他来修仙界只是偶然，可他现在才明白，自己要求的，是获得永生！

“永生之道，是每一位修士追求的梦，一路走来，留下了多少人的足迹，而我……又能走多远？会陨落在什么时候？”

也不知道叶飞是怎么了，上一刻还非常开心的和弟子们把酒言欢，可现在他居然心事重重，一人站在演武场中，看着夜空喃喃自语。

“有心事吗？”

蒋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叶飞的身后。

叶飞听后一愣，随后回头看向她，笑了笑：“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居然没有察觉到你。”

“刚到，居然没有察觉到我，看来你肯定在想事情，否则也不会这么入神了！”蒋芹也是微微一笑，站到叶飞旁边，挽着他的手。

叶飞将她揽到怀里，说道：“也没想什么事情，我就是一直不明白，我的道究竟在哪里？开始我一直以为在我的脚下，可现在才发现，不管我怎么去追，它始终越走越远。”

“你不要着急，虽然我也不懂什么是道，可我只明白一点，道是虚无飘渺的东西，你越是努力去追，就越抓不住，反而在不经意间，你就能够抓住它，你觉得我说的对吗？”蒋芹紧了紧叶飞的手，感觉叶飞的手有些冰，她也是一阵心疼。

叶飞听后眉毛一挑，随后沉思了一会：“我感觉……你说的很有道理啊，它是虚无的，就跟空气一样，无论你怎么去抓，都无法将它握在手中，但它又时时刻刻的在我们身边。”

见叶飞明白自己的话，蒋芹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头依在叶飞的肩上，也学着叶飞一样，看着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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