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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内种有几颗枫树,早秋时节,火红枫叶飘桑而落,零零散散铺满了整个庭院。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刚爬上天空的月光透过枝干洒下,在二人之间映照出斑驳的光影。
旗袍女将长枪贴于腰间,扎下一个马步,美艳的面容平静如一潭死水。
白大方转了转手中木棍,向前半步。
枪棍之间,一线之隔。
旗袍女骤然发力,长枪前刺,白大方提棍拨开,随后二人皆是后退半步,站定身形。
一合,点到即止。
木棍于手中嗡嗡作响,双臂发麻,白大方神色凝重一分。
练枪先练腰,一枪千式,皆是脱不开拦,拿,扎三样,靠的也就是一个腰劲。
现在白大方的力量已经脱离了一个普通人范畴,可旗袍女一枪刺来,手中长棍近乎脱手,只想这女人腰力惊人,年轻时怕是坐塌过不少男人身子。
“你这嫩货,姐姐这腰可还吃得消?”
旗袍女咧嘴一笑,提枪再刺,速度比方才更快上半分,白大方照例提棍一拨。旗袍女不退反近,枪头划出一个拳头大半径的半弧,飘忽难测。
白大方侧头,枪头擦着他鼻尖而过,提棍一压,打向旗袍女左手手腕。旗袍女左手随之松枪,右手反是一记提枪势,甩向白大方。
白大方竖棍挡下,二人再是拉开。
二合,不分胜负。
三合紧随而至。
旗袍女举枪,先是泰山压卵,化枪为棍猛然砸下,攻其下盘,逼得白大方后躲半步,随后转而铁牛耕地,朝白大方脚背连点而去。
白大方在脚下提棍连续左右横挡,节奏始终慢上半步,边挡边退被逼至一枫树之前,眼见退无可退,跃起一脚踢在树杆之上,抬手借力甩棍砸向旗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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