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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少女的出现，也让他心里的情绪，变得没那么绝望。

“胡说，什么都没做，爸爸和姜姨怎么会这么生气？小念怎么会哭成这样？肯定是你又欺负她了吧？”

轻轻喝斥的语气，祁云晨有些拧眉。

但他的视线，望入少女带笑的眼里。

少女虽然是笑的，但是神色又是无比严肃，她牵着他手的力道，也是紧了紧。

“姜念偷了我的天鹅胸针，我妈妈留给我的，那个黑天鹅胸针。胸针价值上亿，先是被她摔碎，我醒来后却再也找不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她拿了去……”

“我没有！不是我！”姜念哭着否认。

姜媛立马温柔安慰：

“好好，小念，不是你不是你，妈妈知道，你的脾气那么好，怎么会做出偷拿别人东西的事呢？你放心，有妈妈在，谁都不敢欺负你的。”

看了那母女一眼，夏灵的视线又转向了祁爸爸。

“那爸爸，你是觉得胸针是小晨弄丢了，又故意栽赃给姜念的吗？”

注视着祁云晨，祁爸爸冷笑一声，算是表示了默认。

眼前，脸色苍白的少年还是很漂亮，但他这姿容样貌，一点都跟他不像，反而像极了他的亡妻。

祁妈妈在世的时候，祁爸爸从来被压得抬不起头。

而现在，祁云晨处处像他妈妈，却把自己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反而姜念，一看就是他的种，却是落落大方、十分优秀。

对比他们两个，就像是对比自己跟亡妻，看到少年阴郁苍白的样子，祁爸爸心里就有种病态的成就感，

……

整个客厅里一片寂静，都看着夏灵。

他们都想知道，这个一直只敢唯唯诺诺，躲在角落里看他们争吵的养女，忽然间在他们争吵中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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