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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味，不可能有的。

复读生们咬牙追赶，甚至刻意孤立，但是韩瑾的成绩就像是天上的星辰，抬头就能看见，却从不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触摸的。

夏灵在晚自习放学后，等在教学楼下。

韩瑾混杂在人群里出来，微低了头，穿着白色的衬衫，下面是咖色长裤。

很干净，很清冷，就像是天上的月光。

这是夏灵在远处看到韩瑾的感觉。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疏离，周围学生们在走近他时，好像不自觉就离远了去，别人三五成群，他独来独往。

“韩瑾。”夏灵在他靠近时，唤了一声。

韩瑾抬头。

乍一看到站在树下的少女，韩瑾神色就柔和了些。

扎着一条马尾，穿着早上的旧衣服，脚踝都露出一小截。

苏影这穿着在校园里也显得破旧，可是，少女白净秀美的脸庞和那出众的外貌，让她站在这儿，不说话就备受旁人瞩目。

她看他，路过的人就看她。

夏灵自然走到韩瑾身旁，“咱们走走，我有事找你。”

“好。”韩瑾点头。

他带路，她在他身旁，两人并肩向操场上去。

这一路回头率颇高，韩瑾在学校是风云人物，不管他跟哪个女生走在一起，第二天都是学校的大新闻！

“我中午想打电话给你，但是，白姨比较忙，我没好意思找她借电话。”夏灵先开口道。

来来回回都是注视他们的目光。

如果流言蜚语传出去，会给韩瑾带来麻烦吧？

夏灵心里想着，仔细看了韩瑾神色。

“没事，中午等了一会儿，看没有电话打来我就去办事了。”韩瑾应道。

他说话语气平和，看向她的时候，那眸底还有一丝内敛的温柔。

人群中清冷如月光的少年，来到她身边，就成了绕指的温柔，夏灵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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