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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

【脸特别的疼——】

【胃里也很不舒服。】

【好像——有很多虫子在攀爬啃食。】

【那粘腻的声音粘连着从我嘴边流出来。】

【是口水还是血液？】

【分不清了，已经分不清了。】

耳边是那个矮子魂体嚣张的笑声。

“哈哈哈，造物主！哈哈哈哈，真的太搞笑了！真的造物主就在我手里这么被打脸，太好玩儿了！哈哈哈！快说快说！我是虚无的！”

律人心里纵是有千不愿也无奈被控制着身体承认自己的虚无。

“我是虚无的……”

“哈哈哈，再说！说你是狗！”

“你是狗。”

“不对不对是说我是狗。等等！这样也不行……干脆……你叫两声好了！”

说着那魂体一拳头又朝着律人砸了过来。

律人感到自己的牙齿有些疼，嘴巴已经麻掉了,但还是叫了一声。

“汪！”

泪水是不自觉流出来的，律人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去哭泣，应该是他的潜意识收到了巨大的刺激而擅自留下的泪水。

见到律人流泪那魂体就更加开心起来，“哎呦呦还哭了，丑死了～啧啧啧！嘿！”

那魂体轻轻拍了拍律人红肿的脸颊之后，紧接着一拳头就生猛的砸了过去。律人的头这次也跟着惯性差点没有从脖子上分离出去。

如今的疼痛不一样，律人能够明显的感知到现在自己的状况，这和在玉罗篁那边的感受截然不同。

因为律人担心这次他可能一不小心就会死,真的会死。

律人被吓的双腿发软瞳孔震颤，但是又能怎么样呢，他无能为力。

矮个子的魂体对扇嘴巴已经失去的兴趣，他变出一个十分细的铁镣铐栓到了律人的脖子上，接着他用法力又变出了一群低等的魂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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