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怎么到你这里的？之前在美国救我的可是枭龙。”

唐御丰沉默。

宁歌从唐御丰的怀中抱过一只小边牧，心里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因为她想不出第二种可能，而唯一的答案，就是真相，不论多么不可思议。

“如果你说你就是枭龙，我可以为你保密。”

唐御丰不答反问，“你可以告诉我，你刚才在房间里和谁说话吗”

“……这是我的秘密。”宁歌微蹙了下眉，他果然听到了。

“我的答案亦然。”唐御丰摸了摸小边牧的头，小边牧撒娇的蹭着他遍布茧子的掌心。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宁歌哑然。

……

直到开车到山脚下，两个人谁都没有再提这两个问题。

事关重要的送命题！

只能以答案换答案，公平交易，不舍不欠。

“你们的主人一身秘密呢。”宁歌抱着小左和小右，望着唐御丰的车渐驶渐远。

小左和小右各自‘汪~’了一声，然后挣扎着从她的怀中跳下来，跑到路边的花草丛里拈花惹草。

宁歌看着撒欢的它们，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一身秘密呢！

“小优，你怕的是唐御丰对吗。”宁歌沿着河边走，不时的看一眼河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

唐御丰一出现，次人格立刻就藏起来了，很难不惹人起疑。

还有关于林淼和黑虎帮的事，也是唐御丰告诉她的。

如果唐御丰一出现她就藏起来的话，确实有可能不知道林淼和黑虎帮的事。

“无所谓了，你知道就知道吧，反正她已经放弃杜寒川，你想要怎样就怎样。”次人格的声音变正常之后，听起来有种酷酷的感觉。

宁歌停下了脚步，望着河水中自己的倒影，虽然脸庞随着水流的波纹而看的不太清楚，但是她知道，那张脸此刻应该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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