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以去找大人开诚布公的谈谈，男人有时候就是那点自尊心作祟。拉不下脸来，但只要你给他一个台阶儿，他一准下来。”

“那要是他不下来呢。”宁歌问道：“他不相信你说的话，只相信自己臆测的东西，我能怎么办？”

“夫人……和大人说了什么？”直明珠问道，这算是问两个人问题的症结了。

宁歌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庞，瘦瘦的脸庞，没有化妆，气色显得有些淡，“我曾经在天堂领养了一个儿子，他知道了，硬说是我和别人生的。我说不是，他不信。我说自己还是处子，他也不信。我说我圣洁值一百，他说那都不能证明。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珠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直明珠打开化妆箱，从里面先挑选了一支深棕色的眉笔，帮宁歌画了一个温婉可人的眉形。

“大人啊……并不是不相信夫人，是他不自信了。夫人是不是有其他的追求者啊？”

“没有。”宁歌肯定道：“我就这模样，谁看得上我啊。”

直明珠笑了，“夫人，长相只是一个人的表象，真正代表你这个人的是你的灵魂。一个有趣的灵魂，远远比长相更吸引人恒久，让人着迷。而夫人就有着一个很有趣的灵魂。”

宁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有趣吗？”

“当然。夫人善良、温柔、喜欢帮助别人，又坚强勇敢，还有您是天使，足以证明你的好了。”

“天堂天使很多啊，女的比男的还多。我也不过是其中一个天使而已。还有艾娃，我觉得我还不如她呢。她是生就的天使，而且还很漂亮。”

“她再好，也不是夫人。夫人在大人的心里是独一无二，不能被代替的，如果夫人在大人的心中能够被取代，那现在在这总统府的女主人，可能是上官玉妍、可能是阮楚儿，或者其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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