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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汐落水之后，反应跟不上来：「谁脸色不好？」

「苏建斌。」

从前苏家能和林家并肩齐驱，虽说现在的苏家和当年的不一样了，在苏建斌的手里日益垮下，但为了表面上这一层关系，林梓嘉能装一装。

今天说了什么，让苏建斌变脸？

「我带你回去吧？」

凌慎行扶她起来。

之前的衣服不好穿了，她身上现在是病号服，配上这苍白的脸色，着实像个病危的人。

临到门口时，撞见了出来的林梓嘉。

「折腾不起来了？」林梓嘉好像在看热闹，冲她说，「别是坏心眼子出来了，合起伙儿来算计人。」

苏白汐没吭声。

走廊就这么宽，林梓嘉挡着，着实不好过去。

「空口白牙污蔑人，可不太好。」苏白汐没办法，到底是淡声回应。

林梓嘉眯起眼。

两方人相对而站的时候，像是对峙，可又没多少大动干戈的气场。

「梓嘉，」凌慎行好脾气的说，「生意没了可以再谈，但不能找别人发脾气，你说是不是？白汐落水了，她还虚弱着，你别吓到她。」

林梓嘉嗤笑：「为了桩生意，不至于。」

苏白汐听到这话，回过头来扫了他一眼。

不至于？

要是不至于，之前他也不会三番五次的，明里暗里警告她了。

「那就好，」凌慎行笑着说，「那麻烦你让让。」

道让开之后，林梓嘉冷声说了句：「我也不算污蔑你，你当初处心积虑的算计，连自己的婚姻都没放过，谁能有你厉害。」

苏白汐脚步顿了顿。

无话可说。

「走吧，」苏白汐抬起眼，一只手撑住了凌慎行的胳膊，「之前没吃饭，出去吃个饭怎么样？」

「好啊。」

走廊脚步声，渐行渐远。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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