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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不是谈这件事的时候，顾司帆语气淡淡，一语带过。

「只要钱到位，什么黑客都能找得到。我问你，你把楚萱萱怎么了？」

景秋娴冷哼了一声，「果然是猥琐男！竟然给有钱人当狗！」

顾司帆不知道自己的网络马甲到底怎么得罪景秋娴了，一会是猥琐男，一会是狗。

他强压下怒火，「不要岔开话题，我问你楚萱萱呢？」

景秋娴抱着手臂，「当然做了她想对我做的事。」

顾司帆扔下手机和陈雪，暴躁地朝着景秋娴走了过去，他按住景秋娴的肩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犯罪，在用最下作的方式伤害另外一个女人。」

他的眼神里透着痛心和焦躁，仿佛一只野兽，似乎下一刻就能撕碎她。

景秋娴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你说我下作，我就下作好了。谁让你没用，管不住你的女人呢，让楚萱萱一次次伤害我。我早就说过了，你养的狗出去乱咬人，就一定要做好狗被城管勒死的准备。」

顾司帆胸口堵得生疼，「景秋娴，你不是那种女人。」

景秋娴固执地摇摇头，坦然迎接着顾司帆的审视。

「不，我就是一个坏女人，坏透了，坏得掉渣。」

顾司帆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十分闷痛，他差点吐出一口血。

「楚萱萱在哪里？」

景秋娴挣脱了他的钳制，伸出手臂原地转了一圈，仿佛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子。

「以此为半径十公里，你可以找找看，也许找上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找到呢。」

顾司帆磨了磨后槽牙，拽了拽自己的领带，「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告诉我地址。」

「不告诉啊！有种你就把我送到警察局啊！」景秋娴肆无忌惮地挑眉，在月光下仿佛是一个古怪精灵的小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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