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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一下子就花掉两千美元，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在我目前的消费计划里似乎还没什么一定要买的。我和安德烈开车来到市中心。我们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进到宜家，逛到卖家具的地方。莫斯科的促销商做事也真不择手段。一张大床上一对男女模特穿着睡衣睡裤躺在上面。两个模特也都很年轻，满脸的紧张，床是很大，他们两尽量拉开距离，躺在两边。人们熙熙攘攘地从身边经过。人们都很绅士，并未有人围观。看着模特的囧态我真很同情他们。模特的钱其实真的很难挣的，这个多少有些感同身受了。

安德烈看到了笑着对我说，你看他们也太不敬业了，怎么躺的离那么远。

——“那你去把那个男模特换下来吧，我觉得你肯定比他敬业！”我没好气地对安德烈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要我敬业有个条件，你去把那个女模特换掉，让他们看看咱们是怎么摆pose的。”

——“你要不要脸呀，安德烈！”

安德烈不仅不要脸，他还特别坏，安德烈搂着我经过那里，他不仅坏笑着盯着他们看，居然向那个男模特吹口哨。我看到那个男孩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安德烈。是啊，他在工作，当时他又能把安德烈怎么样呢?我拉着安德烈离开那里不满地问他：

——“你干嘛非要欺负那个男模特？你不觉得他们挺可怜吗？人家挣点钱容易吗？……”

安德烈说他只觉得商家太过分了，连这种招数都想出来了。我说，商家是牺牲模特，你又把商家怎么样不了，为难模特干嘛？安德烈不说话了。

当时，我只觉得安德烈脑子有问题，后来，我明白了，他也许和子梅有了同样的毛病，拿这个模特出那天拉我手模特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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