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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窟里等了五分钟后，雪怪还没有回来，叶羽和汉克坐在雪地里，像是两个雕塑一样沉默。

因为两人的年龄阅历都差距很大，实在是没有多少共同话题可以聊，所以坐在一块显得特别尴尬。

叶羽默不作声地望着洞外，但除了漫天大雪以外，什么都没有，就像是傻傻地看着一台故障的雪花屏电视，却期望下一秒它能恢复色彩一样。

忽然，汉克开口，问了一个很唐突的问题。

「叶羽，你觉得你的生活开心吗？」

这个猝不及防的问题，让叶羽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叶羽挠了挠头，但略带欣慰地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不过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开心的。」

跟最早抵达地球时，孤独一人相比，现在的叶羽有住所，有朋友，有能陪伴她的家人。

虽然生活并不算特别富足，但是也已经足够了。

听完叶羽的回答，汉克并没有太多表情变化，似乎他早就知道叶羽会说什么内容了。

汉克指着自己，勉强地笑着问道:「那你觉得我开心吗？」

叶羽并不是傻瓜，听到汉克大叔这么问，她的心里也有了预感。

「汉克大叔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汉克叹了口气道:「是困难找上了我。」

虽然汉克不抽烟，但是叶羽觉得此时此刻的汉克很想拿出一支烟，或者一瓶酒，他身上的忧愁已经隐藏不住了。

汉克开始诉说自己的过去。

「我啊，因为前些年做生意破产，欠了一屁股债，一辈子都不可能还清。」

「现在每天都有人打电话来讨债，老婆也因为这件事跟我离了婚，带着儿子走了。」

「现在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汉克苦笑起来，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但也没有落下哪怕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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