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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怀收了些怒气,道:「陈阁老,庆县如今是何状况我们没有人看到,仅凭谭春晖的一面之词就下决策,朕以为为时过早。」
陈远思立即反驳道:「陛下,谭春晖向朝廷发出的是八百里急报,依照我朝律例,这份急报里但凡有一字虚言,他都要被革职论处,严重者甚至要牵连家眷九族,老臣以为他不会赌上全部的身家性命去污蔑一个毫无瓜葛的西军统领。」
见叶倾怀不说话,陈远思继续道:「陛下在这封急报中应当看到,陆宴尘是在谭春晖亮出县守身份后,一剑斩断了他的绶带。印绶乃朝廷所赐,是天家威严的象征。陆宴尘进士出身,曾任太清阁学士,不可能不明白绶带的意义。他明知故犯,便是板上钉钉的叛乱之举!老臣知道,陆宴尘曾出任过陛下的帝师,陛下对他有深厚的师生情谊,难免会在此事的判断上有失偏颇,所以才不敢惊扰陛下。」
他抬起头,目中竟有凛然之色,他看向叶倾怀,道:「陛下说决策过早,是认为内阁的批复不妥,应当回绝颍州军的调拨要求,任由庆县的叛乱发展吗?陛下,老臣多说一句不相干的,叛党所控制的庆县粮仓可是整个颍州最大的粮仓。」
陈远思这一番陈词慷慨激昂,全然似个忧国忧民的贤臣,在煞费苦心地为皇帝排忧解难。
叶倾怀本在气头上,可听他说到后面,却渐渐冷静了下来,蹙起了眉头。
太古怪了。
无论是陈远思还是顾世海,都太古怪了。
从她拿到军报的一刻起,她就觉得这是一场阴谋,一场针对陆宴尘的阴谋,是顾世海为了除掉陆宴尘而布下的局。
所以在叶倾怀的预料中,面对她的诘问,应当是顾世海细数叛党的罪证而陈远思在一旁看戏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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