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演讲是为了分析历史运动规律而设计的,是为了有助于分析美国外交领域过去的事件而设计的;就其本身而言,通常,它们有可能得以保持不变。但是,当前事件的背景是非常吸引人的,你们自己对这些事件的关注是非常显而易见的,也是可以理解的,让我觉得,如果我不加上几句它们与我们今天面临的问题的相关性的话语,你们会觉得我所说的没有发挥最大的效用。
在我做此事之前,我还有一件关于过去的事情想说。我担心,我给你们的关于我们过去在外交领域的表现的印象比它在我脑海里的真实印象更加暗淡和令人失望。我认为我应当表明自己的认识:这半个世纪美国外交年鉴中积极与消极的事件并存。我们要记住,对我们来说,这是一段重要的、难堪的过渡时期。我们带着一个小小的中立国的概念和方法着手此事。我对这种方法很了解。我在其他国家的一些外交机构见过它们,在那里,我有幸代表我们的政府做事。这是一种我喜欢和尊重的方法,我必须承认对此有一种怀旧之情。它通常使自己具有卓越的品质和尊严。国务院建于世纪之交,20世纪20年代我进去的时候,在一定程度上仍然是那样一个古色古香的地方,具有法院般的氛围:它清凉幽暗的走廊、它的转门、它的黄铜痰盂、它的黑色真皮摇椅,以及国务卿办公室里的古老的大钟。它有一种真正的老式的庄严和简朴。早些年这里配备了专业人员,其中一些人具有卓越的经验和能力。它通常由真正才高德邵的美国人领导。
如果在这个演讲中,我所说的任何事情可能显得对海约翰、以利户·鲁特(Elihu Root)、查尔斯·埃文斯·休斯(Charles Evans Hughes)或是亨利·斯廷森(Henry Stimson)这些人有些许的不尊重的迹象,我会感到非常遗憾。这些人志虑纯良、品行端正,性格温和、考虑周到,待人忠诚、无可指责,谦逊为人、庄重为公,亲爱弱小、乐善好施,凡此种种,堪为典范。对我来说,这一切构成了对这个世界人类众生的最好的贡献,最准确地体现了我们的民族理想与精神。他们是这样的人:评价他人时几经斟酌、审慎小心,在没确信查明真相时,态度谨慎,暂不置评,对证据不足和草率结论的危险了然于心。如果我们以其他任何精神对待他们的回忆以及他们行为后果的证据,那会使我们自己变得非常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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