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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婉还想开口。

“是沉清一救我，不是我救她。而且，沉清一不是以前的沉清一，你听过证道的一些事情吧？”

苗婉的手暮的握紧。

灵山阁纵使变得再不堪，可是它身为仙界最古老的势力之一，它的底蕴是无数势力无法比拟的。

这也是他们灵山阁最后的骄傲。

“证道有三，初入修仙界，飞升入仙界，证道成圣。而每一次证道，都宛如一次新生。无情道的证道，纵使别人不知道，师姐也应该知道的。沉清一断情绝爱，纵使如今恢复七情六欲，可斩断的情丝，又如何能与原本一模一样？错过的几百年，它不是一场梦境。破镜难圆，其实如她自己所说，曾经的沉清一，早已经没了。”

常文胤有些无奈。

“至情的沉清一生于盘空界，无情的沉清一存于魂界，如今证道成功的她，其实比起两个她，都是最难对付的。师姐若是想要赢，最好是有战胜她的力量，若是想要活着，最好还是收了一些手段。至于阁中的长老……你我，都不过是这场棋局中的一颗棋子，博弈的输赢，于我们而言，还太远……”

苗婉内心还是有些不甘，可是她自己也明白，过来找常文胤不过也是存了一丝侥幸心里。

“倒是师姐我小瞧了你，原本以为你不谙世事，如今看来，你看的倒是比我们还开。”

常文胤呼出一口气。

“那倒是没有，只不过……我还抱着一点希望。”

苗婉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希望吗？

她早就看不到希望了。

那个满怀欣喜，进入灵山阁，想要变强想要除恶扬善的苗婉，早就死在暗无天日的灵山阁内。

“冬冬冬！”

钟声传在每个修士耳朵里，苗婉面无表情，握着手里的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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