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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人都在斗争，都在等一个契机……

余炎底下身，牵住沉清一的手，在她手里放了一个东西。

“世界规则的崩塌，让原本规则本就不完善的浮生万域雪上加霜，而世间也再无真正的圣者。我们都在为当初贪念做下的因，承担着后果。”

沉清一觉得此刻余炎的话语十分沉重。

“可前辈……有些人忘记了自己的初心，忘记要做什么了。”

“对。”

其实这也是他们后果之一，哪有样样事情都按照他们这些人的算计进行。

他们算计天地的后果……自然要承受天地的反噬。

沉清一低下眼帘。

“其实我一直觉得，所谓真正的圣者，不管是曾经，还是未来，都不会存在。”

余炎一愣。

“你……在说什么？”

沉清一知道余炎听见了，只不过这个想法与他们这些人想的不一样。

转身离开。

“前辈，我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也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看着沉清一离开的背影，余炎皱眉。

看了看天际。

世间本无圣？

这句话，似乎也有人说过。

热闹的街道，人来人往，灯会还在进行，明明周围都是火光燃烧的温暖，可是沉清一却觉得仿佛身在冰窟。

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这个世界或许一直有个严重的问题。

“盘空，世人总是想要成圣，就像余炎所说，到底什么是巅峰？世界的尽头又在哪里？圣王殿想要创造出新的世界，重现当年神族的光荣，那些高阶修士想要突破修为桎梏，登顶巅峰，与天地同位……可规则因万灵而生，是不是在万灵兴亡更替的时候，规则也在改变。而……这个世界亦然如此？”

盘空浑身一震。

他觉得，若是沉清一说的这件事情若是真的，那么这一切……又到底是人在算计天地，还是天地在算计万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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