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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剑生大胆的猜测,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兴趣,这些人犹如一群无赖看到了一个标致的女子,一个酒鬼闻到了醉人的酒香。
早已安奈不住。
我辈修行者,当劈荆斩月,不畏生死,冒不得险,何谈问道?
这时箫剑生的原话,很激发人。
不过,为以防万一,箫剑生又喋喋不休废了二两口水说服众人,先静下心来,调养身体,恢复伤势,然后再作进一步打算。
他自己的伤也很重,除却胸前被金色剑影切割的血肉模糊,后背也有四条很深的剑伤,远远看像似被哪家的泼妇挠了一把,只不过因为体质特殊,四条剑伤均为突破他身体里面那层甲衣,恢复的要比别人快一些。
论谁挨的剑最多,当然是芙瑶,因为她势头比谁都猛,战斗意识又不是很强。
大大小小加起来,芙瑶身上有十几道剑伤,最严重的一处在气海附近,紧贴精致的肚脐,斜着一剑灌入,又斜着从一侧腰身刺出,很是惊险的一剑,好在都蛮族有独特的疗伤之法和药效奇异的古方,所以这些伤芙瑶并没有放在心里。
只是箫剑生一句话让她耿耿于怀至今。
芙瑶偷偷敷药的时候,被箫剑生“偷偷”看到了,嘴一滑溜说了句,这伤,肯定要留下疤痕,到时候保证不受男人待见。
到现在芙瑶都不肯和箫剑生说话,连个瞧的正眼都没有。
至于其他人,人人挂彩,或轻或重,不过用了芙瑶带来的各种内服外用药,经过一上午的调息,快午时时分,基本也无大碍,只待慢慢恢复。
简单快速又简朴的一顿午饭之后,一行人收拾紧凑向借兵山行去,走之前,箫剑生在陆易山坟头沉默了几息,或许是知道近期不可能来看他,单独给那凌乱的坟头填了几把土,洒了半壶酒,这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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