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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都愣着干什么。”被砸的男生捂着头，在那恶狠狠地道。

一时间，七八个男生一起追了出来，包括几个女生。

女生是看热闹地，毕竟这种情况，热闹是最好看的。

……

比起酒吧里的光线，巷子里的光线似乎更加地昏暗。

偶尔有几盏路灯照亮一段路。

前进一段就变得乌黑乌黑的，伸出手不见五指。

余以寒一口气跑出一段路，能听到身后的人传来的脚步声。

“靠，那贱货呢。”

“分头找。”

有些人能在黑暗之中看到路。

有些人却看不到。

余以寒是属于后者，她在黑暗中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

她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喘息着。

努力让自己存在到最小化。

“在那。”

还是有人发现了她。

余以寒靠了一声。

在心里道：“系统你TMD在给我装死。”

“求我，或许我会考虑帮你。”

余以寒：“……”正准备骂系统，蓦地反应过来，这声音不属于系统的。

是……

侧过身，首先入眼的便是猩红的烟头。

光线真的太暗了，看不到那个人的五官。

但是，她从声音认出是谁来。

求人的话，余以寒怎么会发不出来，就像喉咙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

那些人的脚步一步步地在靠近，找到她，她很清楚会发生什么事。

毕竟，刚才她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没听到求他的声音。

身边的男生起身，走过她跟前，准备离开。

衣角被人拉住，他的身子也自然地停了下来。

侧过身，垂眸看她。

目光炯炯，带着一丝试探和审视。

余以寒在他的目光下，低下头来。

无法看清楚，却能感觉到他目光的锐利。

“靠。”顾宴煦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做不耐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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