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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妯坐在地铁的座位上，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小奶团子有点不敢出声，毕竟这次的碎片实在是一个SSS级危险的人物，让老祖宗去接近，好像有点不现实。

【老祖宗，池斐他……】

小奶团子犹豫着出声，【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老祖宗您要是不想收集这个碎片，就不收集吧……】

反正一开始，它也没指望着她能够一开始就收集碎片。

那些碎片被虐成这个样子，还愿意交出碎片真的是让它想不到。这次要是收集不到碎片，它也能够接受，毕竟这才是它一开始就想好了的。

【哎……不该啊……】

小奶团子突然听到姜妯幽幽的叹了口气。

它疑惑懵逼：【什么不应该啊，老祖宗？】

姜妯叹息着：【刚刚那一下就不该转身走的。我要是早知道他这么和我胃口，我就应该走过去和他称兄道弟了！】

道德情操？

这东西老祖宗也没有啊！

人性冷漠？

这东西老祖宗有啊！

小奶团子：【……】

这候章汜。糟糕，过了这么久，它都已经忘了这个老祖宗可是放出了万千恶魔出来霍乱神魔大界的罪魁祸首。

上万年来，死在姜妯手上的数不胜数，所以姜妯看见池斐的杀人现场，不会觉得不害怕，甚至还会觉得兴奋。

老祖宗对杀人不感兴趣，但是也不怕死人。

虽然没有池斐那么变态，但是她也不是一个多么正常的人。

而且……

姜妯眯了眯眸子，根据小奶团子传送给她的信息，池斐之所以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童年的遭遇。

四岁的池斐曾经被当时闻名的国外连环杀手给抓住了，那时候的池斐年纪小，精致的像个漂亮的洋娃娃，很合连环杀手的胃口，就把他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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