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诞生于肉身,
就必然被尘世消磨殆尽。
当我回到家时,天已经亮了。我完全放松了警惕,似乎又听见“小姑娘们”在家里大厅地板上轻轻的脚步声,似乎看到它们好奇的目光,皱着的眉头。它们微笑着,我的身体也已准备好进行我们亲热的日常见面礼。
然而家里空无一人,冬日的纯白如柔软的浪花般透过窗户流入室内,普瓦斯科维什巨大的开放空间强行侵入屋里。我把鹿头存放在车库里,里面很冷,于是我又给火炉加满了燃木。接着我去睡了,就像我起来时一样,睡得像个死人。
“雅妮娜女士。”
过了一会儿,声音更大了。
“雅妮娜女士。”
大厅里传来的声音把我叫醒了,是男性低沉、胆怯的声音。有个人站在那儿,喊着令我憎恨的名字。我十分生气,因为睡眠又一次被打扰,而且还叫了一个我不喜欢,也无法接受的名字。父母取名字时完全是随意的,也没经过思考。有的人就是这样,不考虑词语的意思,特别是名字的意思,就盲目地使用。我从不允许别人叫我“雅妮娜女士”。
我起身整了整衣服,因为它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美观,我已经连续第二个晚上穿着它睡觉了。我走出了房间,在门厅雪融化的泥潭里站着两个村里来的男人。这两个人都很高,宽肩膀、小胡子。他们就这么走了进来,因为我没有关门。也可能是出于这个原因,他们流露出一丝该有的愧疚。
“我们想请您去一趟。”其中一个人用浑厚的声音说着。
他们露出抱歉的微笑,我注意到他们有着一模一样的牙齿。我想起来,他们是伐木工人。我在村里的商店里见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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