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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自己都愣了下，但却并不后悔。

深吸一口气，她朝粥粥一步步走了过来，蹲在她面前，心疼地把小姑娘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温柔道：“粥粥别怕，奶奶要你，你跟我回家吧。”

欸？

粥粥哭声一停，愣愣看着她。

她的声音很温柔，怀抱也很温暖，大手抚摸着她的背，带着些安抚的意味，不管是在庙里还是道观，都是一帮大老爷们儿，这还是第一次有女性抱她。

香香的，软软的，还很温暖。

让她不由得有点眷恋。

她本来只是想装哭让明通师伯心软，不要抛弃她，没想到第一个心软的居然会是老奶奶。

耳边又响起她温柔的声音，粥粥鼻子一酸，这下子是真的有点想哭了。

她还是第一个不嫌弃她的。

想到了什么，粥粥眼神又黯淡下来，从她怀里退了出来，指尖不舍地抓了下她的衣角，最后还是放开了，她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道：“谢谢老奶奶，但是不用了。”

她抹了把眼睛，摸到了几分湿意，“我是缺钱命，会连累您家里也破产，变得很穷很穷，吃不起饭，米只有几粒，碗都是破的。”

她越说越难过，最后深吸一口气，仰头冲她笑了一下，“我知道老奶奶对我好，但是我不能恩将仇报，我会讨饭呀，不会饿肚子的，您不用担心我。”

说着，她朝她又大大笑了一下，脸上的小梨涡也跟着浮现，看着又乖巧又软萌。

秦老夫人心更软了。

拉着她，手一摆，大气道：“这有什么，奶奶家有的是钱，你要是真的能花光了那才叫本事，奶奶就喜欢能花钱的孙女儿。”

这个词一出，她心下微动。

或许，让她成为她孙女，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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