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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道没有再继续说话,他今天来见容治,还有一个缘故。
“听闻容长史乃是孟公弟子。”萧远道忽然说到。
容治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只不过,此事隐秘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有何凭证?”萧远道说道。
容治一愣,又转而一笑:“为什么要凭证呢?”
“孟公虽已过世,但为人清正无比,我一向敬重,你如今虽称我为‘萧公’,却也不敢腆颜与之并肩。同样的,我也不想看到有旁人打着他徒弟的名字招摇。”萧远道话说的并不客气,但是对容治并没有恶意。
容治说的那些事情听起来惊讶,但是若是容治是孟公子弟,有此品行,似乎也不奇怪。
孟公就是为天下献身。
而容治说的如果是实话,那么他当年为了北齐献身,惹来一片污名,也是承继孟公之风。
“此事并无凭证,如今孟公已然过世,此事虽还有几人知晓,但是料想萧公也未必会信。”
李盛袭和左新,一个是晋人,一个籍籍无名,很难取信萧远道。而且就算是可信之人又有什么用呢?当年为了蒙蔽宦官,他们很多事情都做得悄无声息,就是不希望旁人能够知道。
因此并没有留下什么实际的证据,一开始他们想的本来是不过最后他们都死了,那么这些身后名也无关紧要。
如果他死了,但是孟公活着,等到铲除宦官之后,孟公自然会为他而证名。
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最终的结果,是孟公死而他活。
孟公并不死于宦官之手,恰恰相反,宦官死在他的前头。他死在了昏聩的北齐君主手上。
至于自己,是在李盛袭的手上获得了新生。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我可以证明我并不是宦官义子。顾凌虚的脾气您是知道的,他对宦官恨之入骨,若我真是宦官义子,他焉能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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