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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又来了客人,二人只好暂停了闲谈。
「这位娘子,帮我拿些伤药。」来的是个熟人——正是刚从神策军大营里面出来的詹歧睿。
在神策军那里住了一个晚上,虽说神策军顾念他的出身,没敢给他用什么刑,但是想要全须全尾的出来还是很难的。
毕竟他视宦官为死敌,宦官又怎么可能给他好果子吃,多少还会吃点苦头,毕竟神策军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他身上多少受了点皮外伤。如今天子与孟公为他作证,神策军自然也就放他出来了。
只是他在牢里闭塞视听,并不知道外面的消息,也不知道如今情况如何了。
容治看着詹歧睿,詹歧睿自然也注意到了容治。
詹歧睿眼中不由得染起一抹怒色。
容治却还不在意,他端得雅正,微微一笑,忽而想到了什么,笑的得意,「神策军的人当真不懂事,竟让詹郎受了如此皮肉之苦,一点都不曾顾及詹郎的身份吗?好歹是郡主之孙,皇族血脉。」
詹歧睿看着容治小人得志的样子,当下恨不得啐他一脸。
李盛袭挑了挑眉,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容治,并不想是这般张扬跋扈之辈。
她背过身去抓药,装作没看着这边,但是却时时刻刻注意着。
「不劳容御史关心,小伤罢了。孟子云:‘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詹某不敢与圣人比肩,却也愿意效仿一二,以瞻圣人风采。艰难困苦无折我意,荣华富贵不动我心。如此,方为立身之道。至于女干邪鬼祟,早晚自取灭亡。」詹歧睿意有所指。
容治不在意他话语中带的刺,他笑意不改,继续说道:「詹郎立身之道,的确令人敬服。不过此事,容某还是要关心几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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