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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近已经在实验室泡了三天两夜,中间只是在办公室的行军床上眯了几个小时。
师姐林梦雪给他送了几次咖啡和红牛,但是好像功效越来越低了,人已经困的快倒在实验室里,脑子里一大堆事彷佛成了一团浆糊。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为科学这么拼命的一天。
这个项目确实激发了他极大的兴趣,看着项目一步步的往前推进,成果一步步显现,他突然觉得这就是科学的意义,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完成前人所不敢想的尝试。
这看起来是一句空洞的口号,如果你也是这么认为,那么你一定没有尝过创造的魅力,那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不是打完一个游戏所能相提并论的。麦泽明心里想着。
他渐渐理解了原秉华在面试时候对他说的一番话:
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个艺术家,他有些观点我真是不敢苟同。他会拿起一朵花,说道:“看,这花多美啊!”是啊,花很美,我也会这么想。他接着会说:“你看,作为一个艺术家,我会欣赏花的美;而你是个科学家,只会职业性地去层层剖析这花,那就无趣了。”我觉得他在胡扯。首先,我相信,他发现花很美,其他人和我也能看到,不过,我可能没有他那样精妙的审美感受,但是毋庸置疑,我懂得欣赏花的美。而我同时还能看到更多的东西:我会想象花朵里面的细胞,细胞体内复杂的反应也有一种美感。我的意思是:美不尽然在这方寸之间,美也存在于更小的微观世界,这朵花的内部构造也很美。事实上,一些进化过程很有意思,比如,一些花开始有了颜色,就是为了吸引昆虫为自己授粉;这就意味着昆虫也能看到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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