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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芸白了赵卓一眼：

「可能也只有你觉得我不凶吧。」

张芸别看柔柔弱弱的样子，但实际上在工作中非常的雷厉风行，公司的员工私下里都说工作中的张芸不能惹。

闻言，赵卓笑了笑：

「因为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最温柔的那一个。」

张芸轻笑一声，撇了撇嘴：

「就你说的好听，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开会的时候什么样子，可实在是算不上温柔啊。」

赵卓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那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公司啊。

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生，为了公司的工作不得不板着脸，我还嫌你不够温柔，那我还是人吗。」

听到这话，张芸一下子感动了，眼眶都有些忍不住微微湿润。

长时间以来作为副总忙着各种工作，张芸都有些习惯了自己对下属板着一张脸的样子。

也只有在面对赵卓的时候，张芸才一直都是那个有些腼腆、容易害羞的小女生。

「对了。」

张芸忽然想到什么，接着说道：

「你刚刚说养鸭场往哪儿送鸭子来着？」

赵卓说道：

「金陵啊，怎么了？」

张芸点点头：

「没事儿，顺嘴问一句而已。金陵可是个好地方，六朝古都，历史悠久，让人很向往啊。」

闻言，赵卓忽然心中一动，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你想去金陵吗？」

张芸没有意识到赵卓问这话的意思，闻言下意识的点点头：

「我一直都觉得金陵特别美，特别想去。等到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咱们就去金陵看看。」

赵卓微微一笑：

「干嘛非要等到有时间？咱们现在就去。」

听到这话，张芸不禁笑了笑：

「你又在这儿开玩笑。」

谁知赵卓却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

「不，我没有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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