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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纤君站在前方，面色复杂的看着沉默的苏牧。

苏牧的变化，自从上次吕纤君回来之后，便已经略有察觉。

突然收下了罗忠道，突然可以炼制的丹药。

虽然吕纤君不是炼丹师，但她知道，能够一日赚取百万灵石，即便只是下品，也是许多五阶炼丹师所做不到的。

但苏牧这个炼丹绝缘体，却能够每日如此。

在御妖城中拿出的那些品阶不高，却看起来丝毫不简单的傀儡兽。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不得不令人心生怀疑。

而或许是不在意，又或许是出于对苏牧的保护，吕纤君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些不合理的地方。

可是随着越来越多不合理事物的出现，被苏牧所影响的玄剑宗高层也越来越多。

起初只是玄丹峰的执事王仲山，以及玄丹峰所属脉系下的几名长老。

到后来玄器峰的真传弟子孙聪，以及其背后的孙天川。

最后再到今日的玄傀峰峰主张云廷。

前些日子王仲山的间接示好，到今日张云廷的上门感谢。

回想起师兄弟四人宗门大比回来之后，大弟子秦羽向自己所说的事情。

终于，吕纤君已经不能再将这一切的不合理之处视而不见。

若不是吕纤君用神识探知到苏牧的神魂并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这些不合理之处对玄剑宗也没有造成任何危害，苏牧此刻恐怕早已经化为一滩血水。

回想面前这个自己从小养大的少年，吕纤君终究还是选择了当面询问，而不是暗自调查。

就在苏牧迟疑的时候，吕纤君继续开口道。

“也罢，既然你不愿意说这些，为师也不逼你。”

“不过，为师想知道，你偶尔提起的系统是何人？”

“有时在喃喃自语的行为又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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