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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记过，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尽快回去写检讨，下午在升旗台下面对全校师生做检讨！”

一向对学生和和气气的宋校长今天意外严厉，吴霞对林小白的恨意又多了几分，完全没意识到是她自己的问题。

记过处罚算得上是比较严重的处罚了，有可能会影响到她以后毕业，如果后期表现不好的话，可能没有办法毕业。

“知道了，校长。”

下午四点一刻，升旗台前面的小型广场上，全校师生汇聚在一起听吴霞对自己做错事的检讨。

秦蔚宁问高建英借了一台录音机，站在第一排打开录音机一边听一边录。

他要给林小白听，不能含糊。

吴霞总共检讨了十几分钟，最后是宋校长上台讲话。

秦蔚宁适时地停止了录音，只要让林小白听到吴霞的道歉，就足够了。

*

国营饭店今天特别忙，不过忙得是大堂，后厨的食物每天都是固定的份额。

林小白看孙月梅在前面忙得不可开交，偏偏范萍请假了，她看不过去，后厨忙完就来到前面帮孙月梅。

“林小白同志，麻烦你了，这本来不是你的活。”

孙月梅很不好意思，她一个人的确忙不过来，但又不好意思请其他人帮忙。

“不麻烦，你去收银，我来端菜。”

收银的流程她不清楚，端菜不需要什么讲究，林小白依照次序一盘一盘地给客人们端过去。

“怎么是你？”

林小白只顾着端菜，并没有看客人的脸，一看，才发现是好久没见过的李斌和郑敏。

问她话的人正是郑敏，郑敏正充满敌意地看着她。

“你们不是还有个服务员吗，让她给我上菜吧，我不想看见你。”

上次她回家之后怎么也想不通，林小白这样的，秦教授居然主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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