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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秦凝香忽的有点不好意思。

是她想歪了。

┭┮﹏┭┮

被带坏了。

“我，我没有。”秦凝香心一惊，在刚才的眼神里，秦凝香怎么看到了很明显的掌控欲望，想必梁瑾墨正琢磨珍妮弗的请求到底是什么，他会猜到吗？

“她让你帮忙偷东西？是这种一起做坏事的帮忙吗？”

“不是，不过……哎，我觉得……怎么说呢，不是坏事，可也不是什么好事……”

秦凝香心里惊呼！

【秦凝香：我没有嘴！我身为女主竟然没有嘴！】

以前看小说，最恨对方没有嘴，该说的话不说，但是到了她自己，竟然也没有嘴！

怎么说出心里话，就这么难呢。

怎么坦白点，这么难呢。

她这个人真是肉的很！

不爽快呢！

梁瑾墨一眼便看穿了秦凝香的纠结之处。

就算没有辅以心声，梁瑾墨也早就洞悉。

“你纠结的是对方请您帮助的是一个坏人？”梁瑾墨眸光微闪，眼中像是闪烁星星，智慧的目光带着一丝傲娇，极其肯定地点头，“珍妮弗让你帮助的人不是传统意义的好人，不会是个犯罪分子吧？我猜测，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要是那样你早就拒绝了。”

“我不觉得他十恶不赦，但可能犯了点错。人犯罪的原因很多的，但罪就是罪，错就是错。总不能美化为好行为。可是，我又认为，他也不该受到那么重的惩罚。既然给罪标了危害程度，那他应该是轻的，如果是这样呢？”秦凝香决定放弃挣扎。

“A是A，A不是B，也不是S。”梁瑾墨轻轻笑了笑，眼神淡淡扫过女人求知欲旺盛的脸，说道，“你能分清楚这一点就是极大的进步了。”

因为这个世界上很多人会把两件事混淆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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