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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外套，厉云州便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不一会儿，我听见楼下院内车子启动的声音，我微笑着地眺望着窗外，心里一股暖流涌过。

“你觉得自己现在幸福吗？”乔栩突然闷声问我。

他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我起初不明白他问这话的用意。

沉吟了片刻，我微微一笑，反问他：“乔医生有女朋友吗？”

“没有。”他看着我，表情意味深长道，“云州对你挺上心的，但他对你的好，终究还是比不过对阿瑾。”

我愣了愣，回想起了过去发生的一切，终于明白了些什么：“这就是你把云州支开，想要对我说的话？”

打从认识乔栩起，我就很尊重他。

他医术高超，性格温和，我认为我们就算不能当朋友，也不至于成为敌人。

直到那天姜瑾心脏病发作，我在医院见到乔栩心疼她的样子，才明白是我太单纯了。

一个男人在喜欢一个女人时，不仅能为她抛头颅洒热血，还能甘愿成为她的棋子。

我冷笑：“还是说，这些话是姜瑾让你转告我的？”

这又是姜瑾卑劣的小手段吧？

音落，乔栩眯起眼睛，沉声否定道：“阿瑾不是你口中卑鄙无耻的小人，她从没有利用过任何人。哪怕在很早之前，她明明可以利用云州的愧疚，嫁给他成为厉太太，但她也没有这么做。因为她从没喜欢过厉云州，这点也足以证明她的善良。”

我知道厉云州和姜瑾的往事，从厉云州的描述里，他对姜瑾的确存在了敬佩与愧疚。他想要好好照顾姜家母女，姜瑾和姜瑜不一样，姜瑾在厉云州的心里是近乎完美的。

乔栩并没有夸张，或许姜瑾曾经真有机会能够成为厉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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