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来看,能够找到合适的女人并与其厮守一生确是真正的幸福。我曾经耗费了很多时间拼凑我所谓的团队,但现在我唯一想的就是成为施特芬妮团队的一个受到珍视的成员。
施特芬妮告诉我她父亲要来拉斯维加斯拜访一下(她父母很久以前就离婚了,如今她母亲住在距离我们这里15分钟路程的地方)。因此,那不可避免的时刻最终来临了——我们的父亲要见面了。这一安排使我们都颇为不安。
彼得·格拉芙温文尔雅、圆滑世故而且学识渊博。他喜欢讲笑话,很多很多笑话,但没有一个我能理解,因为他的英语说得磕磕巴巴。我想要喜欢他,而且我能感觉到他也想让我喜欢他,但我在他面前感到很不自在,因为我知道他的过去。他是德国版的迈克·阿加西。他曾经是一位足球运动员,一位狂热的网球爱好者。在施特芬妮还裹着尿布时,他就开始训练她了。但有一点与我父亲不同,他从未放弃对她的事业和财务的操控,而且他还曾由于逃税入狱两年。这个话题从未被提起,但我有时觉得大家只是避而不谈而已。
我本应该料到的:当彼得到达内华达州后,他想看的不是胡佛大坝,不是长街,而是我父亲的发球机。他早就听说过它,现在他想仔细研究研究它。我载着他去了我父亲的家里。在路上,他喋喋不休地和我亲切地交谈着,但我大部分都听不懂。他说的是德语吗?不是,是德语、英语以及网球语的混合。他在打探我父亲的网球水平。“你父亲多长时间打一次球?他打得如何?”他试图在到达那里之前对我父亲作出判断。
我父亲和那些说不出一口流利英语的人相处得不是很好,他和陌生人相处得也不是很好,因此,当我们穿过我父母家的前门时,我知道我们处于非常不利的地位。但当我意识到体育运动是一种通用语言,当我看到这两个男人、这两个体育运动的狂热爱好者、这两位前运动员知道如何通过挥臂、做手势和咕哝,从而利用他们的身体进行交流时,我放心了。我对我父亲说,彼得想见识见识那台著名的发球机。我父亲甚是得意。他带我们到了后院,把“大龙”推了出来。他启动了发动机,并把底座垫高。他喋喋不休地说着话,给彼得讲解有关“大龙”的方方面面,而且由于“大龙”的噪声,他几乎是在喊叫。他兴致勃勃,并没有意识到彼得连一个词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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