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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只是将画面定格在陆北川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因为黑袍的笼罩，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良久，他才轻声呢喃了一句。

“不死之主？我到是要看看，你究竟是有没有这个资格。”

陆北川此刻状若疯癫，嘴中只是念叨着那两句话，那神秘人明明只是问了他几个问题，却是宛若一柄利刃一般，将他所有的观念全部斩碎了。

那并非是肉身上面的，也不是神魂上面的，而是对他的心灵，心灵是极为脆弱的，若是心乱了，那他的身体和神魂再厉害都没有用。

“心灵很脆弱，弱到三言两句就可以破碎，可心灵也很强大，即便是有着能够毁灭世界的力量，都无法将心灵给摧毁。”

神秘人望着那状若疯癫的陆北川，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旋即他又是点了点头：“看来勉强明白了一丝，若是能够明悟自己的内心，那什么东西都挡不住。”

就在他话音刚落，原本那状若疯癫的陆北川却是忽然安静下来，那浑浊的双眼中也是恢复了清明。

“什么是善？我认为的善是善。什么是恶？我认为的恶是恶。善恶都在我一念之间，一念善可以变成恶，一念之间，恶也可以变成善……”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周遭的场景忽然变换，那些坚守城池的不再是邪族，而是人族，整个世界又变得像原来那般。

他破掉了这个局。

“多谢前辈。”

陆北川朝着神秘人一拜，若非是这一位的话，恐怕他还沉迷在其中，同时，他也明白了许多东西。

他的心从此坚定了，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能够改变他的。

“嗯，你当前领悟只不过是皮毛罢了，倒是不用谢我，这些都是要靠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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