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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攸跟着笑了笑,说:“陛下过誉了,老臣哪里算是什么温润公子?年轻时的老臣也不过是个眼高于顶的浪荡子。说起来,还好都有陛下您在一旁管束着,老臣这才没有惹出什么祸事来。”
“哈哈哈哈,确实,确实是眼高于顶。话说当日,若不是你看那小娘子长得俊俏,应该也不会救她吧.”
席攸不好意思地低头,算是默认了。
扫了眼一旁垂头不语地席霄,巫王再次问道:“对了,当初她是为什么要轻生来着?”
“老臣若是没记错地话,好像是因为她多次逃婚不成绝望至极,最后才想出了那么一个自我了断的办法。而且老臣觉得,那一夜她之所以愿意委身于老臣,或许也是一种对娘家安排地反抗之举.”
巫王点头,“那确实是个很有脾性地小娘子。不过话说回来,席攸啊,当初若是你直接亮出了你曲阜席家嫡子地身份,那小娘子也不至于还被自己的娘家人给强压着带走啊.”
席攸说:“陛下您忘了,她姓王。”
闻言,白露心头一震。
王。难道席霄的娘亲是东平王氏中人?若如此,他岂不是和东启国的皇帝王稽沾亲带故了吗?
巫王神色也闪了闪,“你不说,寡人还真的是忘了。”
席攸没再说话。因为一切尽在不言中。
半晌后,巫王再次问道:“那时的船上是不是还有别人?”
船上自然是有许多的人。但是巫王之所以会这么问,席攸知道他是在寻问那在许多平民百姓、官宦商贾中的唯一不同的人。
“回陛下,有的。那船上还有如今的西陵国师左丘止,不过当时他应该才四五岁的样子。”
“是了。寡人就记得好像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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