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passed upon the stair, we spoke of was and when
我们步过梯间,谈及过去种种
Although I wasn't there, he said I was his friend
纵使我不在那儿,他说我是他的朋友
Which came as some surprise I spoke into his eyes
让我有点讶异地对他说
I thought you died alone, a long long time ago
我以为你孤独地死了,很久很久以前死去了
——戴维·鲍伊《出卖世界的人》
David Bowie, "The Man Who Sold the World"
房间正中央的地板上躺着两具尸体。
搜证的鉴识科人员跟我交代两句,便往房间外的走廊找寻线索。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两具血淋淋的尸体。
不对。
把女死者子宫里的死婴也计算在内的话,应该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三具尸体”。两尸三命,真是犹如B级恐怖片的庸俗设定。
男死者伏在女死者身上,像是为了保护对方,以身体来阻挡向妻子侵袭的利刃,可是他徒劳无功,两具尸体身上满布刀刺的伤口,鲜血把浅色的睡衣染得一片猩红。男人脸上留下绝望的表情,像是为了自己的无能感到哀伤。
两人的血液流到木地板上,形成一个暗红色的水洼。不久前,这些红色的液体在他们身体里流动,维持着三人的生命——包括那个肚里的孩子。
我有时会思考,到底胎儿在母亲的子宫里,会有什么感觉。我不是想知道科学上的理论,生命如何形成是学者的问题,我想知道的,是胎儿有没有感情,有没有主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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