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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我们欧阳面馆，请你来是让你睡觉的！”

面馆的老板来了，一脚踢醒了躺在椅子上的林启。

“还打碎这么多碗！从你工资里扣！”

这个小面馆也算是欧阳家的产业，老板名叫欧阳杂，是欧阳青雪她们家的远房亲戚，为人尖酸刻薄。

现在的林启，只想睡觉，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困乏。

收银台的位置，老板发出了“杀猪声”。

今天一早上的营业额，都抵得上平时一星期了。

“林启，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

“林启，你们家出事了。”邻居匆匆赶来。

“什么。”

林启闻言，立刻倦意全消，直往家中奔去。

“你给我站住，招呼也不打，旷工，旷工，我要扣你工资。”老板气急败坏。

回到家，只见房屋一片狼藉，屋内已经被拆得差不多了，各种打砸，简直就像鬼子进村。

“混账东西！”

东西被砸，还能再挣，林启能忍。

“王姨，我妈呢，我妈呢。”林启异常激动。

她最关心、担心的，就是母亲李云素。三年来，母亲为了自己的事，已经吃够了苦头。

“她被人抓走了。”邻居王姨惊恐道。

“你知道是谁抓的她？”

“陈……陈延年……”一提到陈延年的名字，王姨更是害怕。

“他们往哪边走的？”

王姨浑身颤抖，指了一个方向。

陈延年的老窝，林启去过。

狭窄的小巷，阴暗，潮湿。

原本臭烘烘的巷子，今天却充满香气。那香气不是女人的香水，而是神秘的异域香气。

“这香气……”林启根本没心思细想那香气的来源。

尸横遍野。

陈延年，也死了。

林启到处搜寻，也找不到母亲。

一阵异香袭来，人影一晃而过，林启立刻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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