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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汐没走出几步就听见了许芷晴弄出的动静。她脚下没停顿，只一边理了头发一边走。

“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怎么这个态度？”

方圆圆是跟姜汐一块下来的，这时电梯里只有她们两个，她才敢这么说。

“算了，她说的也没错，这么大的生意，她要求跟顾总直接对话也是应该的。”姜汐淡淡，看着电梯内壁上的自己，没什么起伏。

“话是这么说啦，但她这个态度真的很气人诶！”方圆圆还是替姜汐生气。

“好啦，我上去让顾总跟她谈。”

姜汐觉得自己刚刚也是冲动了，其实她本来就决定好了是要断了跟顾君霆的私下关系的。

不过刚刚那样挑衅许芷晴，她也不会后悔。

再说许芷晴现在还不是顾君霆的未婚妻，她这样一而再地到自己面前摆这样正室夫人的谱实在很没必要，况且她跟顾君霆已经结束了。

“顾总，环宇的许总要求和您面谈。”姜汐站在办公室门边。

“过来。”顾君霆语气低沉。

姜汐松开门把手，走了过去，办公室的门自动关上，发出“咔哒”一声响。

不起眼的声音，却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很突兀。

顾君霆站起来，从桌子后面走出来，他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在扯领带。

“姜助理，今天的咖啡味道不对。”

姜汐愣了一下，视线随着他的话看向那杯放置在一旁的咖啡。

这三年来，他每天早上的这杯咖啡，都是姜汐冲的。

今天一来就被他叫去接待许芷晴了，确实忘了给他冲咖啡。

三十二楼总裁办的咖啡粉是固定的牌子，她是不相信他还能喝出什么不同的味道。

所以是他在故意找茬？

姜汐抬头看过去，顾君霆斜靠在办公桌边，眼睛直直看着她，手指在桌上点，好像是真的不太满意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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