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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娘诶！我家小九简直就是小天才！！”牧老爷子很高兴，这辈子都没这么高兴过。

“对了，小九你属什么系？”他老决定倾尽所有资源培养牧灵九。短短时间就晋升到了灵候，这是何种天赋啊！

“呃……我全系！”牧灵九眨巴眨巴大眼睛，无辜的说道。

牧老爷子直接整个人静止了。

脑海中一直回荡着。

“我全系……全系……全系……系……”

牧灵九摇摇脑袋，之前她并不觉得全系很牛掰，但在这一刻，看到自家爷爷呆掉的这一瞬间，她才意识到全系给人的震惊。

“爷爷……”

“呃……”牧老爷子虽然回过了神，但还是没有从全系这个点上消化过来。

震惊到严肃认真也只需要几秒钟。

就像现在的牧老爷子神情无半点嬉闹之意，他认真的对牧灵九说“小九，你全系这件事千万不要招摇。”

“嗯！”牧灵九乖巧的点点头。她也没想过告知天下人的那种，在没有绝对强大之前，这些对自己来说算是一种威胁。

“唉！你全系消息一旦传入有心人耳朵里，必会惹来很多麻烦……爷爷我……”

“我知道的，爷爷！在没有绝对实力之前，我不会暴露自己的。”

“好！”牧老爷子摸着牧灵九的脑袋，心中忧多于喜。

而后，牧灵九问了一个问题，也是她最想问牧老爷子的问题。

“爷爷！牧启磊真是我的父亲吗？”

“嗯？”看着牧灵九清冷淡然的神情，牧老爷子一愣，继而神情有点令人琢磨不透之感，然后眼睛弯弯，哈哈道

“小九怎么会问这个？”

“他不是我亲生父亲，而且他也不是爷爷你的亲生儿子，对吧？”牧灵九表面对自己说的话很是自信，其实在心里除了前半句外，后一句是她瞎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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