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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嘀咕什么啊？当了一会儿背景板的落谨忍不住出声问道，华国的语言他自然懂，不过风泠和风时的话没头没尾，而且那些忙音部分他也一个字没听懂。

这种听不懂的感觉还挺新奇，道不是无所不知，但道传承里也几乎涵盖所有智慧物种的语言，除了没办法和那些没开智的蚂蚁昆虫对话，和其他物种的交流他基本没问题。

风时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落谨的突然出声成功又把他吓了一跳，视线也下意识望向风泠身后的落谨，正巧和落谨好奇的目光撞上。

翻车来的如此之快。

你能看见我？落谨眉毛忽得往上挑，眸子里倒不是惊讶而是一种兴趣。

这句话尽管有问号，但落谨的语气是一种肯定。

风时的太阳穴随着落谨的话突突跳了几下，不过脸上没什么害怕表情，甚至还逼格满满洋装淡定地点了一下头。

落谨眨了眨眼，得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后只是歪着脑袋露出一笑，他的嘴角生有着迷饶弧度，而笑起来时犹如露水滴落绿叶，凉风拂过花瓣一样沁人心神。

风时能看见道这件事他一早就在怀疑，其中最主要的就是风时每次都会拿出相应人数的凳子，对桌上莫名少掉的食物也漠不关心。虽然那两只鸟也是这样的状态，但偶尔他能看见风时在看零一或者是在看自己，视线虽然隐秘，但也能捕捉到。

他一直不确定的原因主要都在布之身上，因为零一什么反应都没有，似乎完全没注意到风时这明显异于常饶特点。

古往今来，除了眷者，还从未有过其他生灵能看见道，而他又很确定风时并不是眷者，因此之前的时间他都处于一种矛盾状态，甚至有一种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产生了这样离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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