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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来岁,看年岁跟徐汉良差不多大,而头上高高束起的纶巾代表着他读书人的身份。
不过当下好歹是寒冬腊月的天,这小子倒是一身单衣,手里还拿着扇子,尽显风流倜傥,当真有点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意思。
徐汉良还在发愣,
“字由兄。”
这人直接走到他面前拱了拱手,开口道。
“字由兄这是病情大好了?前几日,某便说过,字由兄吉人自有天相,必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真是叫我说着了。依我说,字由你也不必如此忧心,身体是自己的。”
“徐伯父虽然深处牢狱,但行的正坐得直,蔡京那老匹夫无德无能,相信官家一定会明察秋毫,还徐伯父一个公道。”
青年连声说完,抬眼看着徐汉良。
后者一怔才反应过来,虽然记忆已经相当模糊,但徐汉良依稀记得眼前的青年似乎叫李忠文,算是他的同窗好友,而李忠文口中的字由则是他的表字。
两人是同一年的童生,相约科举,可惜两人明显都是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多年不中后,二十多岁的李忠文和徐汉良一样,两人空顶了个秀才的读书人身份,其实早已经和科举渐行渐远了。
本以为臭棋篓子下棋臭味相投,大难临头各自飞。
没想到老徐得罪了当朝权相,一干人是他为洪水猛兽,反倒是李忠文这些读书人并未因此与他疏远,反倒实施关切,算得上共患难了。
摇了摇头,徐汉良同样拱手。
“多谢忠文兄的关心,前几日感染了风寒,叫忠文兄担心了,如今身子已然大好,倒是不碍事了。却是不知今日忠文兄上门是为何事?”
徐汉良颇为好奇。
按道理自己大病初愈,只知道混吃等死的李忠文应当在饮食风月,没理由跑到他的小院里来,若是单来看望,这一点可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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