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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罢，姜青云眼一眯，目光立刻就定格在秦牧身上。

「你就是秦牧吧？」

「不错，的确是个后起之秀。」

「以你的天资，若是再多给你几年，怕是会平步青云，但。」

话音一转，又摇头冷笑起来：「你即便再天才，也比不过与你同名同姓，半年前与西方六圣血战的那位牧尊吧？」

「连他都陨落了，你凭什么觉得自己的命会很长？」

「陨落的天才，可就不再是天才了。」

听他这一席话几，众人心头愈发沉重，更确定了对方绝非善类，动机险恶。

「姜长老！」

石娇娇当即怒喝出声：「枉我在护龙阁时，一直都把你当做可敬的前辈！你为何要如此！」

「就算不想让护龙阁与天策府爆发冲突，也不至于对我等下这般毒手吧！」

「我们都是护龙阁年轻一辈中的翘楚级人物，你这么做，是想要让护龙阁这一代断层么！这代价可不亚于跟天策府大战一场！」

「呵……」

姜青云笑着摇摇头，道：「护龙阁这一代年轻一辈是否断层，就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了。」

「等灭了你们，把事情做干净，老朽也不会再回护龙阁了。」看書菈

「唰！」

秦牧闻言，目光顿时一凛。

在死死地盯了他一会儿后，缓声道：「你，是天策府的人？」

「嗯？」

姜青云微诧了下，脸上倒是稍稍浮现出一抹赞许之色。

「不错，果真聪慧。」

「越聪明的人越短命，看来此言当真不假。」

得到对方肯定回答，秦牧心中也已然大致有数。

当年的白衣案，这个姜青云既然大概率参与了，那白衣案的幕后主使，很可能就是她真正的主子。

天策府！

只不过还不明朗的一点，是璃龙脉的脉首龙镇北，在那白衣案中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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