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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和六便士》击中了他,打动了他,一个全新的世界展现在眼前。顾横川被毛姆征服了,他迫不及待找来《刀锋》、《人生的枷锁》、《面纱》、《兰贝斯的丽莎》、《笔花钗影录》、《剧院风情》、《情迷佛罗伦萨》、《过去和现在》、《木麻黄树》、《英国特工》、《在中国屏风上》、《客厅里的绅士》、《西班牙主题变奏》,乃至于《毛姆传》,堆在床头一本接一本看下去。
很多年后,他读到林语堂《生活的艺术》,有这样一段话,“我认为一个人发现他最爱好的作家,乃是他的知识发展上最重要的事情。世间确有一些人的心灵是类似的,一个人必须在古今的作家中,寻找一个心灵和他相似的作家。他只有这样才能够获得读书的真益处。”顾横川深以为然,但未免太过功利,我们不是为了“益处”而读书。
林又说,“苏东坡说,当他第一次读庄子的文章时,他觉得他自从幼年时代起似乎就一直在想着同样的事情,抱着同样的观念。当袁中郎有一晚在一本小诗集里,发见一个名叫徐文长的同代无名作家时,他由床上跳起,向他的朋友呼叫起来,他的朋友开始拿那本诗集来读,也叫起来,于是两人叫复读,读复叫,弄得他们的仆人疑惑不解。伊里奥特(GeorgeEliot)说她第一次读到卢骚的作品时,好象受了电流的震击一样。尼采(Nietzsche)对于叔本华(Schopenhauer)也有同样的感觉,可是叔本华是一个乖张易怒的老师,而尼采是一个脾气暴躁的弟子,所以这个弟子后来反叛老师,是很自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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