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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温念满眼泪珠，双眸通红，卑微哀求的模样。

秦霂要说半点不心疼，那是假的。

可这些年温念的心性越来越差。

从前她只不过是骄纵了些，多少还有几分刁蛮任性的可爱。

可如今他却只能在她眼里看见歹毒，不择手段。

他不理解温念明明什么都有，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越发觉得是时候让她受些惩罚，磨磨性子。

“念念，我说过了，做错事就得认罚。”

秦霂望向温念的眼神终于柔和了些，甚至隐隐透着一丝悲伤，可依旧拒绝得十分坚决。

他希望温念永远是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的白天鹅，更希望她温柔善良，活得问心无愧。

所以便越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越陷越深，一步步跌进深渊。

“阿霂，你变了！”

“你的心可真狠啊！还是说你早就被顾南枝那个狐狸精勾走了魂，不记得我们的曾经了？”

见秦霂神色冰冷，眉眼间对自己没有丝毫怜惜，冷漠的如同陌生人一般。

温念瞬间崩溃，却依旧没有半分悔改。

非但不知错，反倒冷声埋怨秦霂，将所有的怨恨都泼向了顾南枝。

“念念，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秦霂没想到到了如此地步，温念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心头瞬间又多了几分死寂。

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些年自己爱错了人。

“呵呵，你也同样让我失望。”

“你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的，可你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顾南枝，根本没有我的位置。”

秦霂冷冰冰的眼神让温念如坠冰窟，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

她缓缓起身，仰着下巴看着面前，明明无比熟悉，却又陌生的男人，满眼皆是悲凉笑意。

却又莫名透着狠毒恨意。

这一次她恨得不仅仅是顾南枝，还有秦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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