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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拿不定主意啊,只是一种感觉!”才持璜又喝了一口酒。
余耀歪了歪头,看着才持璜说道,“我以前一直认为,你是那种‘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遇到这种苦恼,应该一刀两断的。”
“其实,没有这种苦恼,说不定吵一场架就能一刀两断。有了这种苦恼,我却更加集中精力在她身上,结果越陷越深。”才持璜看了看余耀,“老爷子告诉我,说有决断不了了的,可以请教你;但是这事儿,你好像也帮不上忙。”
“现在肯定帮不上,不过······不过以后未见得。再说了,你们才好了多久,也到不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吧?”
“你的意思无非就是让我拖着喽?”
“或许用不了太久。”
“你好像知道点儿什么。”
“如果知道,我就告诉你了。”余耀确实也不知道。他只是想到了拍走柴窑台盏的人。如果夏竹是他们的人,那么接近才持璜和接近他的目的,或许一致。
但是,这个并无依据,甚至并无端倪。至少,也得等接手台盏之时获取更多信息才能进一步了解;而且,接手台盏之时,也未必能获取什么信息。
“好吧。不过说出来,我好像舒服一些了。”
话停酒散,回酒店。
第二天上午是书画专场,余耀和沈歌去了,才持璜没去,许是还在房间大睡,因为他喝得比余耀多得多。
钟毓和冼丹也没去。钟毓确实兴趣不大,不过不去主要因为冼丹,冼丹终究还是个孩子,连去两天,而且最感兴趣的瓷器也看过了,便觉得无趣,很想在港岛逛逛,钟毓便陪他去了,顺带给他买些东西。钟毓对冼丹的用心,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钟千粟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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