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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草的大漠就像一片吸饱和的海绵,历经风吹日晒,逐渐干巴起来。
大漠的新衣裳似乎就要随季节更新而死去。
大漠深处,一座并不高的沙丘上忽然传来两道一样开怀,一样苍老的笑声。
两位老人欣赏着天碧草青大漠奇景,享受着人间的微风与阳光,就同无数平凡普通的晚年生活一样,时不时会张口小聊几句陈年旧事,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惬意悠闲之感。
偶尔风会拂过,草低现脚踝。
光头老人说无论是这片大漠,还是自家飞泉山,终究不过是这个世界并不起眼的一个点,几条交叉的线条罢了。哪怕如此苟活无尽,见证无数日升月起,这身也不过是天地的养分。
“逃不脱,躲不过。”
白头老人摇了摇他的白头,仔细品味着话里的意思,还是好奇地问道:“既然如此,你迟迟不肯迈出最后一步,恐怕也是因为这个?”
他唇角泛起一丝平静的笑,说着飞升之劫,又聊到天选之力,这些那些似乎都没有区别。但他忽然想起了在梦里觉醒的吕回,望着澄净天边飘来的一大片黑影,最后说道:“会有变数的。”
“你是说那小子吗?”
“他什么都不知道。”
“兴许正是因为他全都不知道。”
白头老人恍然而悟,转而问:“那你说,有多少人听见了我们的话?”
“一个,其他都不是人。”光头老人咕哝道,心里清楚的狠。
两人心有灵犀的大声笑了起来,在遥远的一片葱郁森林中,白裙少女也跟着笑了起来,但耳膜上忽然响起了另一道声音,让她心情黯然失落。
岩浆如血缓慢流淌在黑岩的裂隙之间,比一生更久。骨石王座上的人形生物似乎有所触痛,红与黑交错的眼眸里闪过及其微弱的情绪,王座之下聚集的许多人形生物,仿佛出征的鼓舞,又像似病态扭曲的疯子,它们异口同声爆发出尖声的怪叫,如铅云般盘旋在它们的穹窿里,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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