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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结束后，老太太准备离开，临走时再次恳求孙子孙女出席李长河的纳妾典礼。

李湘雅听到艾心莲的名字就浑身不舒服，大声说：“父亲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想让大家承认他们的爱情！我和哥哥、嫂子的行为很过分吗？”

朱长雅见李湘雅不开心，打圆场说：“奶奶，公公这次纳妾可是按着规矩做？还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就成了？”

“自然是全部按规矩，”老夫人道，“我已经派婆子去教艾心莲了。”

“若是完全照规矩的话，我们倒是必须参加。”

朱长雅出身王府，见过父亲纳妾的仪式：“按规矩，纳妾须得家里每个人都参加，妾室要三跪九叩进门，还得给每个主人端茶伺候着。”

“他舍得吗！”

李振文愤愤一声。

老夫人道：“我已经和他们将利弊都说清楚。若是这次纳妾不完全按着规矩办，他的一双儿女将永远不能原谅他！振文，湘雅，你们就当是给你们父亲最后一次机会吧！”

“这……”

李家兄妹一起看向苏怡。

苏怡道：“你们家的事情，我不好多插嘴，不过老夫人都已经如此诚恳央求，我们也不能继续——”

“好！我们参加父亲的纳妾仪式！现场若是敢有半点不守着规矩，我们立刻就走！”

兄妹二人齐声说。

老夫人闻言，也松了口气。

但是李湘雅到底气不过，眼珠一转，居然问老夫人：“玉燕姐姐可以过去吗？”

“——她去做什么！”

老夫人震惊。

李湘雅：“既然是按着规矩办，就得有正妻坐在上首，虽然玉燕姐姐已经和离，可也曾经是堂堂正正的大将军夫人！”

“湘雅，你……”

其实苏怡也想去李家看热闹，反对的声音不十分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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