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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在继续。

白衣女子继续悠然地喝着灵茶。

卢紫萱对此也没什么反应，她从小在䧿山长大，心性自然不是一般的女子可以比的。

一开始，方子轩还能看下去，但是一会之后他就转过身去，因为这两人大概是刺痛难忍，以至于把自己的身体都撕出了好多条血痕，衣服自然也是破了，露出丝丝春光，只是因为血痕很多，所以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美感。

方子轩稍微有些不忍，如果真打算杀了她们，那就给她们一个痛快得了，似乎没必要这样折磨她们吧？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残忍？”白衣女子似乎看出了方子轩的那一丝不忍。

“前辈，如果你真打算杀了她们的话，那就看在你们多年姐妹的情分上，给她们一个痛快吧。”方子轩道。

“呵呵，真是没看出来啊，那人的弟子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人，我还以为你会像他那样，杀伐果断呢。难道说这些年来，他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白衣女子道。

“杀伐果断？师父好像不是这种人吧？”方子轩道。

认识司空暮风这么多年，方子轩觉得他这人挺没正经的，不过很好相处，其他人也是这样认为的，完全不像是那种杀伐果断之人。

“不像？是你没看出来，还是多年的宗门生活把他的杀性都给磨灭了啊。”白衣女子道。

我没看出来？

方子轩不禁再次想起了司空暮风那老不正经的模样。

应该是改变了吧？毕竟他当散修那会还是单身，但是去了抱扑宗之后都有一对子女了，应该是改变了。

“或许，师父是有点改变了吧。”方子轩道。

如果方子轩见到司空暮风杀死袁波两人时候那杀意凛然的疯狂模样，就绝对不会这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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