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开山脸色苍白，捂住自己发疼的心脏，浑身颤抖。

姚淑珍眼里露出一丝惊恐，紧紧握拳。

任渣也有些慌张，恨不得立刻落荒而逃。

韩菲儿面无表情，眼神冰冷。

在诡异的安静之后。

韩开山颤抖地伸出手，指着下面的三人，眼里隐隐有泪光浮现，有愤怒，有哀伤，有失望，复杂的情绪最终化成两行泪：“姚淑珍，你给我说清楚，菲儿到底是谁的女儿！”

姚淑珍呼吸有些急促，眼睛也乱动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冷笑：“你老糊涂了，菲儿是逸明的女儿，是你的亲孙女！”

韩开山眼泪流得更凶了：“我已经让人查过你了，你一直都和这个男人有来往，菲儿究竟是不是他的女儿！”

姚淑珍咬牙，瞪大眼睛露出凶光：“不是！”

韩开山冷冷地看着任渣：“你说，菲儿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

任渣咽了口唾沫，笑道：“韩老爷子，您先别激动......”

韩开山脸色越来越苍白，咳嗽起来。

任渣一惊：“哎哟，老爷子，您可千万别为我这种人伤身体，可不是我骗你的，是姚淑珍和韩菲儿骗你的，我不过是替天惩罚她们，找她们要点钱，可不关我的事！”

韩开山老泪纵横：“我一直知道你们并非真心，但我顾及逸明，顾及你这个孙女，我可以装作老糊涂，不计较你们是不是为了我的财产，但没想到我一直呵护的孙女，竟然不是我儿子的种！”

韩菲儿一步一步走上台阶。

韩开山看向她：“你一早就知道对不对？”

韩菲儿面无表情地离他越来越近。

韩开山哽咽道：“你从来没有真心孝顺过我对吗？”

韩菲儿踏上最后一层台阶，站到韩开山面前，“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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