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做白发老人不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事，但这件事发生了吗？你已经知道了结局？”

晓晓点点头：“结局很残酷。”

老人无奈地笑道：“晓晓，你把我难倒了。既然你已经知晓了结局，还怕面对什么？”

“有时候过程比结局更残酷，知道了过程，只会增加结局的残酷。”

老人沉吟半晌，又叫了一杯热茶：“小姑娘，我们每个人都会死，这是我们从出生便知晓的结局，但不能因为死亡的残酷，而不敢去面对人生的酸甜苦辣，有时候逃避比面对更加痛苦，逃避之后的折磨可能伴随一生，而知晓了过程，可能会释怀也说不定。尝过了人生的酸甜苦辣，看透了世界的本质，可能对死亡的结局也不会感到恐惧了。”

晓晓发呆，“逃避之后的折磨可能伴随一生，知晓了一切之后，可能会释怀？尝过人生的酸甜苦辣，看透了世界的本质，也许对这个结局不会再感到恐惧？”

晓晓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老人的话。

是啊。

如果不搞清楚小可和小知为什么会有这样残酷的结局，也许她一辈子都要活在猜测和想象之中，对于那个结局也会无法自拔，永远无法释怀，小知和小可便会像个挥之不去的影子，缠着她一辈子。

晓晓似乎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果决和勇气，她刚想起身去厕所，结果车到站了。

不是中心城市的终点站，而是又一个小镇到了。

晓晓一愣：“是这里啊？”

“你来过这个小镇？”白发老人问。

晓晓点了下头，缓缓坐下，这个镇要停很久，她暂时不能使用厕所。

“我以前在这里接过一个委托。”晓晓追忆似地笑道。

老人见晓晓在笑，问道：“那个委托很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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