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去到老餐馆的时候，明天已经到了。

“这里是阿宇经常带我来的地方。”明天说道。

晓晓没想到明天会主动提阿宇的事：“为什么改主意了？你昨天很反感说这个男人的事。”

“因为我想知道他究竟为什么会自杀。”明天所有所思地说。

“你心里没有没想过吗？他可能因为你而自杀？恩恩小姐向他提出离婚，他不肯离，恩恩小姐说他舍不得她的钱，所以恩恩以让他与你分手为代价，他答应了，但第二天他便自杀了，他可能是因为在你和金钱之间来回抉择不定，一时冲动自杀了。”

晓晓刚说完，明天却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吗？”晓晓不解：“他可能为了你自杀。”

明天笑得更欢了。

晓晓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明天笑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跟他相处的日子不算太长，虽然他是那种让人捉摸不透，也习惯隐藏自己内心的人，但他不会为了金钱而自杀。”

“可能是为了你？”

“既然他并非为了金钱，又何必为了我而自杀，直接离婚不就好了吗，反正他不喜欢钱。”明天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晓晓沉吟：“也可能因为你爱钱，所以如果他离开恩恩小姐，没钱之后，你会抛弃他？”

明天有些生气：“我已经说了，阿宇不是这种人！”

晓晓一愣：“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冒犯了他，但恩恩小姐从来没提过她的丈夫，所以我对阿宇一点都不了解，我保证不会再瞎猜。”

明天皱起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我找你来，也是希望能知道阿宇自杀的真相。”

晓晓苦笑：“你们都不肯说阿宇的事，让我从哪里下手去查，我甚至不了解阿宇这个人。”

明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中：“他是个很温和寡淡的人，嘴角总是带着一抹笑，我从来不知道他笑容的背后藏着什么，他在想什么，他就像一本合上的书，让人想要翻开，翻开之后，却无法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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