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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沈夜深刻的认识到了‘战斗力天花板’的终极意义到底是什么。

哪怕眼睛清楚地捕捉到了空的行动轨迹，但身体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出反应。

沈夜甚至不知道这是恶魔果实的能力，还是空的实力就是单纯的变态到了这种地步。

而且，他完完全全是冲着自己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沈夜清晰地感受到了何为‘死亡降临’。

现在回归读秒都来不及。

说不慌，是假的。

世上的死有两种，一种可以挣扎一下，另一种，完全没有挣扎的意义。

在绝对无法反抗的死亡面前，沈夜干脆利落的放弃了挣扎，闭上眼，露出了个微笑，

起码死得好看点。

衣服被撕裂、肉体被洞穿、鲜血冲破血管奔涌而出的声音，瞬息之间灌注到了沈夜的耳朵里，但疼痛却没有随之而来。

“……”

他还好好地活着。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沈夜瞬间睁眼，搂住叶一几近断成两半的身体，随着他垂落到地面。

行吧，换成自杀也可以。

“你！”

沈夜抱着叶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空似乎有再次动手的打算，但却被战国和卡普阻止了。

在他们看来，叶一必死无疑，不必再杀这个青年人，至少不必是现在。

“你……叶一你有毛病是不是？

”沈夜的声音里带上了颤抖，在场没有任何人能想到，自私自利的叶一会为救自己的小傀儡，而心甘情愿的步入死亡。

鲜血纵流的叶一居然还笑了，他艰难地伸手拍了拍沈夜的右上臂——他已经没有力气举高手，拍沈夜的肩膀了。

“刚才那一瞬间……我好像也挺舍不得你的。”

沈夜面对死亡风轻云淡，叶一自然比他更甚，否则他这个己方BOSS的名号岂不是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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